拿一枚硬幣,蹭過來,賊兮兮的說:“我教你一招調戲女同事的把戲。”她用手指夾好硬幣,說:“我問你問題,你抽出硬幣后再回答。”第一個問題:“你今年多大?”
我從她的指縫抽出硬幣,回答。
第二個問題,也是如此。
最后問:“你的洞房夜老公和你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我使勁抽也抽不出硬幣,她用兩只手的力量捏緊,不讓我抽出硬幣。
我于是說:“你夾的太緊了,我拔不出。”
說完,她就狂笑。大叫成功。問我學會了沒有。
夜吃方便面,她煮好,臥上三個荷包蛋,一根香腸。她作出流哈拉子樣的看著我:“你就一根腸兩個蛋,還有一個應該是我的。”一看到她又壞笑,噴飯。
一起走在路上,她總是用手拉著我的長褲的后腰。我說不舒服,讓她松開,她就是一本正經的說:“誰讓你的柄兒長前面,不長后面呢”,“我沒什么拉,只能拉這里啦。”
寫著字,她突然用筆支起下巴,認真的問我:“那個,那個‘咬’字怎么寫來著?”我老實回答她,“就是‘口交’唄”。她一笑,又知她的陰謀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