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列對原文有關內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
A、趙熹耿直磊落,為人光明正大。他自小有節操,從兄被害,為給從兄報仇,他有備而往,但知道仇家患病后,不愿乘人之困,因為暫時放過仇家C
暫無解析
詩人由苦筍聯想到了魏征,這二者有何相似之處?請簡要分析
把實物當作原物的傾向,在美術史領域根深蒂固。事實上,實物并不等于原物,我們需要對美術史中“原物”的概念進行反思,對美術館藏品的直覺上的完整性提出質疑。這種反思和質疑并不是要否定這些藏品。恰恰相反,它們可以在更大程度上發揮藏品作為歷史材料的潛在意義。一旦美術史家取消“實物”和“原物”之間的等號,他們就必須認真考慮和重構二者間的歷史關系。這會引導他們發現很多以前不曾想到的問題,其核心就是美術的“歷史物質性”。
有研究者追溯郭熙《早春圖》的淵源,提出這幅卷軸畫原來是北宋宮殿一套建筑畫中的一幅。鄧椿《畫繼》記載,他祖上被賜予一個宅子,他父親被任命為提舉官時,朝廷派遣一個中官監修這所宅第。一天,鄧椿的父親看到裱工用“舊絹山水”擦拭桌子,他拿過來一看,發現竟是郭熙的作品。那位中官說:“昔神宗好熙筆,一殿專背(即‘裱’)熙作,上(徽宗)繼位后,易以古畫,退入庫中者不止此爾。”鄧父請求徽宗賞賜這些“退畫”。徽宗答應了,并派人把廢棄的郭熙壁障整車拉到鄧宅。這個記載透露了宋神宗時期皇宮中“一殿專背熙作”的狀態,這應該是郭熙創作《早春圖》這類大幅山水時的狀態。因此,任何討論這幅畫的構圖、功能以及觀看方式的文章都必須首先重構這種原始狀態。這也就是說,目前人們在臺北“故宮博物院”看到的《早春圖》只是這幅畫的“實物”而非“原物”。也許有人會說:如果研究者的關注點是郭熙的筆墨技法的話,這種研究則似不需要。但是筆墨離不開觀看,而觀看必然和繪畫的形式和空間有關。
鄧椿的記載還引導我們思考另外一個問題,即郭熙繪畫的“歷史物質性”甚至在徽宗時期就已經發生了重要變化:從形式上說,這些畫作從建筑繪畫轉變為卷軸畫;從空間上說,它們從皇宮內的殿堂進入了私人宅第。從功能說,它們從宣揚皇權的政治性作品轉化為私家收藏中的純粹山水畫;從觀賞方式上說,它們從要求“遠觀”的宏大構圖轉變為鼓勵“近視”的獨幅作品。
需要強調的是,這種“歷史物質性”的轉換并非是少數作品的特例。一幅卷軸畫可能在它的流傳和收藏過程中并沒有發生形態上的重大變化,但是各代的藏家在上面蓋上圖章、寫下題跋,尤其是乾隆等帝王把這類操作全面系統化之后,即使是形狀未改但也是面貌已非。
那些表面上并沒有被改換面貌的藝術品,因為環境、組合和觀看方式的變化,也會成為再造的歷史實體。一面原來懸掛在墓室天頂上代表光明的銅鏡被移到了美術館的陳列柜里,和幾十面其他同類器物一起展示,以呈現銅鏡的發展史。一幅“手卷”變成了一幅“長卷”,因為觀眾再不能真正用手觸摸它,一段一段地欣賞移動的場景……所有這些轉化都可以成為美術史研究的課題,這些研究所探求的不再是一件作品的原始動機和創作,而是它的流傳、收藏和陳列——它的持續的和變化中的生命
(摘編自巫鴻《實物的回歸:美術的“歷史物質性”》)
1.下列關于原文內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確的一項是(3分)
海明威的“冰山”理論將文學作品同冰山類比,他說:“冰山在海面移動很莊嚴宏偉,這是因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在水面上。”本小說正是只描寫了這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請據此簡要說明本小說的情節安排及其效果。
越野滑雪 [美]海明威
纜車又顛了一下,停了。尼克正在行李車廂里給滑雪板上蠟,把靴尖塞進滑雪板上的鐵夾,牢牢扣上夾子。他從車廂邊緣跳下,跳腳在硬梆梆的冰殼上,來一個彈跳旋轉,蹲下身子,把滑雪杖拖在背后,一溜煙滑下山坡。
喬治在下面的雪坡上一落一起,再一落就不見人影了。尼克順著陡起陡伏的山坡滑下去時,那股沖勢加上猛然下滑的勁兒把他弄得渾然忘卻一切,只覺得身子有一股飛翔、下墜的奇妙感。他挺起身,稍稍來個上滑姿勢,一下子又往下滑,往下滑,沖下最后一個陡峭的長坡,越滑越快,越滑越快,雪坡似乎在他腳下消失了。身子蹲得幾乎倒坐到滑雪板上,盡量把重心放低,只見飛雪猶如沙暴,他知道速度太快了。但他穩住了。隨即一搭被風刮進坑里的軟雪把他絆倒,滑雪板一陣磕磕絆絆,他接連翻了幾個筋斗,然后挺住,兩腿交叉,兩腿交叉,滑雪板朝天翹起,鼻子耳朵里滿是雪。
喬治站在坡下稍遠的地方,正噼噼啪啪地拍掉風衣上的雪。
“你的姿勢真美妙,尼克,”他大聲叫道。“那堆爛糟糟的雪真該死。把我也絆了一跤。”
“在峽谷滑雪什么滋味兒?”尼克掙扎著站起來。
“你得靠左滑。因為谷底有堵柵欄,所以飛速沖下去后得來個大旋身。”
“等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滑。”
“不,你先去,我想看你滑下峽谷。”
尼克趕過了喬治,他的滑雪板開始有點打滑,隨后一下子猛沖下去。他堅持靠左滑,末了,在沖向柵欄時,緊緊并攏雙膝,象擰緊螺旋似的旋轉身子,把滑雪板向右來個急轉彎,揚起滾滾白雪,然后才慢慢減速,跟鐵絲柵欄平行地站住了。
他抬頭看看山上。喬治正屈起雙膝滑下山來;兩支滑雪杖像蟲子的細腿那樣蕩著,杖尖觸到地面,掀起陣陣白雪,最后,他一腿下跪,一腿拖隨,整個身子來個漂亮的右轉彎,蹲著滑行,雙腿一前一后,飛快移動,身子探出,防止旋轉,兩支滑雪杖像兩個光點,把弧線襯托得更突出,一切都籠罩在漫天飛舞的白雪中。
尼克用滑雪板把鐵絲柵欄最高一股鐵絲壓下,喬治縱身越過去。他們沿路屈膝滑行,進入一片松林。路面結著光亮的冰層,給拖運原木的馬兒拉的犁弄臟了,染得一片橙紅,一搭煙黃。兩人一直沿著路邊那片雪地滑行。大路陡然往下傾斜通往小河,然后筆直上坡。他們透過林子,看得見一座飽經風吹雨打、屋檐低矮的長形房子。走近了,看出窗框漆成綠色,油漆在剝落。
他們把滑雪板豎靠在客棧墻上,把靴子蹬蹬干凈才走進去。客棧里黑咕隆咚的。有只大瓷火爐在屋角亮著火光。天花板低矮。屋子兩邊酒漬斑斑的暗黑色桌子后面都擺著光溜溜的長椅。兩個瑞士人坐在爐邊,喝著小杯混濁的新酒。尼克和喬治在爐子另一邊靠墻坐下。一個圍著藍圍裙的姑娘走過來。
“來瓶西昂酒,”尼克說,“行不行?”
“行啊,”喬治說。“你對酒比我內行。”
姑娘走出去了。
“沒一項玩意兒真正比得上滑雪,對吧?”尼克說。“你滑了老長一段路,頭一回歇下來的時候就有這么個感覺。”
“嘿,”喬治說。“真是妙不可言。”
姑娘拿進酒來又出去了,他們聽見她在隔壁房里唱歌。
門開了,一幫子從大路那頭來的伐木工人走進來,在屋里把靴子上的雪跺掉,身上直冒水汽。女招待給這幫人送來了三公升新酒,他們分坐兩桌,抽著煙,不作聲,脫了帽,有的背靠著墻,有的趴在桌上。屋外,拉著木雪橇的馬兒偶爾一仰脖子,鈴鐺就清脆地叮當作響。喬治和尼克都高高興興的。他們兩人合得來。他們知道回去還有一段路程可滑呢。
“你幾時得回學校去?”尼克問。
“今晚,”喬治答。“我得趕十點四十的車。”
“真希望你能留下,我們明天上百合花峰去滑雪。”
“我得上學啊,”喬治說。“哎呀,尼克,難道你不希望我們能就這么在一起閑逛嗎?帶上滑雪板,乘上火車,到一個地方滑個痛快,滑好上路,找客棧投宿,再一直越過奧伯蘭山峰,直奔瓦萊洲,穿過恩加丁谷地。”
“對,就這樣穿過黑森林區。哎呀,都是好地方啊。”
“就是你今年夏天釣魚的地方吧?”
“是啊。”
他們喝光了剩酒。
尼克雙肘撐在桌上,喬治往墻上頹然一靠。
“也許我們再也沒機會滑雪了,尼克。”喬治說。
“我們一定得滑,”尼克說,“否則就沒意思了。”
“我們要去滑,沒錯。”喬治說。
“我們一定得滑。”尼克附和說。
“希望我們能就此說定了,”喬治說。
尼克站起身,他把風衣扣緊。他拿起靠墻放著的兩支滑雪杖。
“說定了可一點也靠不住,”他說。
他們開了門,走出去。天氣很冷。雪結得硬邦邦的。大路一直爬上山坡通到松林里。
(陳良廷譯,有刪改)
海明威的“冰山”理論將文學作品同冰山類比,他說:“冰山在海面移動很莊嚴宏偉,這是因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在水面上。”本小說正是只描寫了這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請據此簡要說明本小說的情節安排及其效果。
閱讀下面的材料,根據要求寫作。“二戰”期間,為了加強對戰機的防護,英美軍方調查了作戰后幸存飛機上彈痕的分布,決定哪里彈痕多就加強哪里。然而統計學家沃德力排眾議,指出更應該注意彈痕少的部位。因為這些部位受到重創的戰機,很難有機會返航,而這部分數據被忽略了。事實證明,沃德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