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列對材料二相關內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A、2011到2013年,科研單位遭遇侵權的比例由25.3%下降到13.4%,降幅較為明顯,但2014年有微小回升,2015年則回落至8.4%。書匠(節選)葛亮秋天的時候,我父親接到了小龍的電話。小龍說,毛羽,這個老董,差點沒把我氣死,父親問他怎么回事。他說,館里昨天開了一個古籍修復的研討會,請了許多業界有聲望的學者.我好心讓老董列席,他竟然和那些權威叫起板來。說起來,還是因為館里來了本清雍正國子監刊本《論語》,很稀見。可是書皮燒毀了一多半,給修復帶來很大難度。省外的專家,都主張將整頁書皮換掉。沒承想老董跟人家軸上了,說什么“不遇良工,寧存故物”,弄得幾個專家都下不了臺。其中一個,當時就站起身要走,說,我倒要看看,到哪里找這么個“良工”。老董也站起來,說,好,給我一個月,我把這書皮補上。不然,我就從館里走人,永遠離開修書行。你說說看,儀器做了電子配比都沒轍。你-個肉眼凡胎,卻要跟自己過不去,還立了軍令狀。毛羽,再想保他,我怕是有心無力了。父親找到老董,說,董哥,你怎么應承我的?老董不說話,悶著頭,不吱聲。父親說,你回頭想想,當年你和夏主任那梁子,是怎么結下的。你能回來不容易,為了一本書,值得嗎?老董將手中那把烏黑發亮的竹起子,用一塊絨布擦了擦,說,值得。后來,父親托了絲綢研究所的朋友,在庫房里搜尋,找到了一塊絹。這塊絹的質地和經緯,都很接近內府絹。但可惜的是,絹是米色的。老董摸一摸說,毛羽,你是幫了我大忙。剩下的交給我。我把這藍絹染出來。父親說,談何容易,這染藍的工藝已經失傳了。老董笑笑,凡藍五種,皆可為靛。《天工開物》里寫著呢,無非“菘、蓼、馬、吳、莧”。這造靛的老法子,是師父教會的。我總能將它試出來。此后很久,沒見著老董,聽說這藍染得并不順利。老董家里,沙發套和桌布、窗簾,都變成了靛藍色。這是讓老董拿去當了實驗品。中秋后,我照舊去老董家練書法。父親拎了一籠螃蟹給他家。老董說,毛羽,今天放個假。我帶孩子出去玩玩。老董穿了一件卡其布的工作服,肩膀上挎了個軍挎。父親笑笑,也沒有多問,只是讓我聽伯伯的話。老董就踩著一輛二八型的自行車,帶著我,穿過了整個校園。老董踩得不快不慢,中間經過了夫子廟,停下來,給我買了一串糖葫蘆。我問老董,伯伯,我們去哪里啊?老董說,咱們看秋去。也不知騎了多久,我們在東郊一處頹敗的城墻處停住了。這里是我所不熟悉的南京。簫瑟、空闊,人煙稀少,但是似乎充滿了野趣。沿著水塘,生著許多高大的樹。枝葉生長蔓延,彼此相接,樹冠于是像傘一樣張開來。我問,這是什么樹?老董抬著頭,也靜靜地看著,說,橡樹。老董說,這么多年了,這是壽數長的樹啊。老董說,我剛剛到南京的時候,老師傅們就帶我到這里來。后來,我每年都來,有時候自己來,有時和人結伴。有一次,我和你爺爺一起來。你爺爺那次帶了畫架,就支在那里。老董抬起胳膊,指了指一個抽方。那里是一人高的蘆葦叢,在微風中搖蕩。你爺爺說,這是個好地方,有難得的風景啊。他說這個話,已經是三十年前了。老董的目光,漸漸變得肅穆。他抬起頭,喃喃說,老館長,我帶您的后人來了。我問,伯伯,我們來做什么呢?老董俯下身,從地上撿起一個東西,放在我手里。那東西渾身毛刺刺的,像個海膽。老董說,收橡碗啊?我問,橡碗是什么呢?老董用大拇指,在手里揉捏一下,說,你瞧,橡樹結的橡子,熟透了,就掉到地上,殼也爆開了。這売子就是橡碗。這時候,忽然從樹上跳下來個毛茸茸的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只松鼠。它落到了地上,竟像人-樣站起了身,前爪緊緊擒著一顆橡子。看到我們,便慌慌張張地跑遠了。老董說,它也識得寶呢。我問,橡碗有什么用呢?老董這才回過神,說,撿回去洗洗干凈,在鍋里煮到咕嘟響,那湯就是好染料啊。哪朝哪代的舊書,可都補得贏嘍。我們這些人啊,一年也盼中秋,不求分月餅吃螃蟹,就盼橡碗熟呢。我聽了恍然大悟,說,原來是為了修書啊,那咱們趕快撿吧老董到底把那塊藍絹染出來了。據說送去做光譜檢測,色溫、光澤度與成分配比率,和古書的原書皮相似度接近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說,基本完美地將雍正年間的官刻品復制了出來。因為本地一家媒體的報道,老董成了修書界的英雄。圖書館要給老董轉正,請他參與主持修復文淵閣《四庫全書》的工作。老董搖搖頭,說,不了,還是原來那樣吧,挺好。(有刪改)下列對本文相關內容和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彪之,字叔武,年二十,須鬢皓白,時人謂之王白須。初除佐著作郎、東海王文學。從伯導謂曰:“選官欲以汝為尚書郎,汝幸可作諸王佐邪!” 彪之曰:“位之多少既不足計,自當任之于時,至于超遷,是所不愿。” 遂為郎。累遷御史中丞、侍中、廷尉。時永嘉太守謝毅,赦后殺郡人周矯,矯從兄球詣州訴冤。揚州刺史殷浩遣從事收毅,付廷尉。彪之以球為獄主,身無王爵,非廷尉所料,不肯受,與州相反復。穆帝發詔令受之。彪之又上疏執據,時人比之張釋之。時當南郊,簡文帝為撫軍,執政,訪彪之應有赦不。答曰中興以來郊祀往往有赦愚意嘗謂非宜何者黎庶不達其意將謂效祀必赦至此時兇愚之輩復生心于僥幸矣遂從之。永和末,多疾疫。舊制,朝臣家有時疾,染易三人以上者,身雖無病,百日不得入宮。至是,百官多列家疾,不入。彪之又言:“疾疫之年,家無不染。若以之不復入宮,則直侍頓闕,王者宮省空矣。”朝廷從之。及簡文崩,群臣疑惑,未敢立嗣。或云,宜當須大司馬處分。彪之正色曰:“君崩,太子代立,大司馬何容得異!若先面咨,必反為所責矣。”于是朝議乃定。及孝武帝即位,太皇太后令以帝沖幼,令溫依周公居攝故事。事已施行,彪之曰:“此異常大事,大司馬必當固讓,使萬機停滯,稽廢山陵,未敢奉令。謹具封還內,請停。”事遂不行。加光祿大夫,儀同三司,未拜。疾篤,帝遣黃門侍郎問所苦,賜錢三十萬以營醫藥。太元二年卒,年七十三,即以光祿為贈,謚曰簡。(節選自《晉書·王彪之傳》)
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
兩人在喝完酒離開客棧前有一段一再相約的對話,請結合上下文分析對話者的心理。
魯芝字世英,扶風郿人也。世有名德,為西州豪族。父為郭汜所害,芝襁褓流離,年十七,乃移居雍,耽思墳籍..。郡舉上計吏,州辟別駕。魏車騎將軍郭淮為雍州刺史,深敬重之。舉孝廉,除郎中。后拜騎都尉、參軍事、行安南太守,遷尚書郎。曹真出督關右,又參大司馬軍事。真薨,宣帝代焉,乃引芝參驃騎軍事,轉天水太守。郡鄰于蜀,數被侵掠,戶口減削,寇盜充斥,芝傾心鎮衛,更造城市,數年間舊境悉復。遷廣平太守。天水夷夏慕德,老幼赴闕..獻書,乞留芝。魏明帝許焉。曹爽輔政,引為司馬。芝屢有讜言嘉謀,爽弗能納。及宣帝起兵誅爽,芝率余眾犯門斬關,馳出赴爽,勸爽曰:“公居伊周之位,一旦以罪見黜,雖欲牽黃犬,復可得乎!若挾天子保許昌,杖大威以羽檄征四方兵,孰敢不從!舍此而去,欲就東市,豈不痛哉!”爽懦惑不能用遂委身受戮芝坐爽下獄當死而口不訟直志不茍免宣帝嘉之赦而不誅俄而起為并州刺史諸葛誕以壽春叛,魏帝出征,芝率荊州文武以為先驅。誕平,遷大尚書,掌刑理。武帝踐祚..,轉鎮東將軍,進爵為侯。帝以芝清忠履正,素無居宅,使軍兵為作屋五十間。芝以年及懸車,告老遜位..,章表十余上,于是征為光祿大夫,位特進,給吏卒,門施行馬。羊祜為車騎將軍,乃以位讓芝,曰:“光祿大夫魯芝潔身寡欲,和而不同,服事華發,以禮終始,未蒙此選,臣更越之,何以塞天下之望!”上不從。其為人所重如是。泰始九年卒,年八十四。帝為舉哀,謚曰貞,賜塋田百畝。(節選自《晉書·魯芝傳》)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
越野滑雪 [美]海明威
纜車又顛了一下,停了。尼克正在行李車廂里給滑雪板上蠟,把靴尖塞進滑雪板上的鐵夾,牢牢扣上夾子。他從車廂邊緣跳下,跳腳在硬梆梆的冰殼上,來一個彈跳旋轉,蹲下身子,把滑雪杖拖在背后,一溜煙滑下山坡。
喬治在下面的雪坡上一落一起,再一落就不見人影了。尼克順著陡起陡伏的山坡滑下去時,那股沖勢加上猛然下滑的勁兒把他弄得渾然忘卻一切,只覺得身子有一股飛翔、下墜的奇妙感。他挺起身,稍稍來個上滑姿勢,一下子又往下滑,往下滑,沖下最后一個陡峭的長坡,越滑越快,越滑越快,雪坡似乎在他腳下消失了。身子蹲得幾乎倒坐到滑雪板上,盡量把重心放低,只見飛雪猶如沙暴,他知道速度太快了。但他穩住了。隨即一搭被風刮進坑里的軟雪把他絆倒,滑雪板一陣磕磕絆絆,他接連翻了幾個筋斗,然后挺住,兩腿交叉,兩腿交叉,滑雪板朝天翹起,鼻子耳朵里滿是雪。
喬治站在坡下稍遠的地方,正噼噼啪啪地拍掉風衣上的雪。
“你的姿勢真美妙,尼克,”他大聲叫道。“那堆爛糟糟的雪真該死。把我也絆了一跤。”
“在峽谷滑雪什么滋味兒?”尼克掙扎著站起來。
“你得靠左滑。因為谷底有堵柵欄,所以飛速沖下去后得來個大旋身。”
“等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滑。”
“不,你先去,我想看你滑下峽谷。”
尼克趕過了喬治,他的滑雪板開始有點打滑,隨后一下子猛沖下去。他堅持靠左滑,末了,在沖向柵欄時,緊緊并攏雙膝,象擰緊螺旋似的旋轉身子,把滑雪板向右來個急轉彎,揚起滾滾白雪,然后才慢慢減速,跟鐵絲柵欄平行地站住了。
他抬頭看看山上。喬治正屈起雙膝滑下山來;兩支滑雪杖像蟲子的細腿那樣蕩著,杖尖觸到地面,掀起陣陣白雪,最后,他一腿下跪,一腿拖隨,整個身子來個漂亮的右轉彎,蹲著滑行,雙腿一前一后,飛快移動,身子探出,防止旋轉,兩支滑雪杖像兩個光點,把弧線襯托得更突出,一切都籠罩在漫天飛舞的白雪中。
尼克用滑雪板把鐵絲柵欄最高一股鐵絲壓下,喬治縱身越過去。他們沿路屈膝滑行,進入一片松林。路面結著光亮的冰層,給拖運原木的馬兒拉的犁弄臟了,染得一片橙紅,一搭煙黃。兩人一直沿著路邊那片雪地滑行。大路陡然往下傾斜通往小河,然后筆直上坡。他們透過林子,看得見一座飽經風吹雨打、屋檐低矮的長形房子。走近了,看出窗框漆成綠色,油漆在剝落。
他們把滑雪板豎靠在客棧墻上,把靴子蹬蹬干凈才走進去。客棧里黑咕隆咚的。有只大瓷火爐在屋角亮著火光。天花板低矮。屋子兩邊酒漬斑斑的暗黑色桌子后面都擺著光溜溜的長椅。兩個瑞士人坐在爐邊,喝著小杯混濁的新酒。尼克和喬治在爐子另一邊靠墻坐下。一個圍著藍圍裙的姑娘走過來。
“來瓶西昂酒,”尼克說,“行不行?”
“行啊,”喬治說。“你對酒比我內行。”
姑娘走出去了。
“沒一項玩意兒真正比得上滑雪,對吧?”尼克說。“你滑了老長一段路,頭一回歇下來的時候就有這么個感覺。”
“嘿,”喬治說。“真是妙不可言。”
姑娘拿進酒來又出去了,他們聽見她在隔壁房里唱歌。
門開了,一幫子從大路那頭來的伐木工人走進來,在屋里把靴子上的雪跺掉,身上直冒水汽。女招待給這幫人送來了三公升新酒,他們分坐兩桌,抽著煙,不作聲,脫了帽,有的背靠著墻,有的趴在桌上。屋外,拉著木雪橇的馬兒偶爾一仰脖子,鈴鐺就清脆地叮當作響。喬治和尼克都高高興興的。他們兩人合得來。他們知道回去還有一段路程可滑呢。
“你幾時得回學校去?”尼克問。
“今晚,”喬治答。“我得趕十點四十的車。”
“真希望你能留下,我們明天上百合花峰去滑雪。”
“我得上學啊,”喬治說。“哎呀,尼克,難道你不希望我們能就這么在一起閑逛嗎?帶上滑雪板,乘上火車,到一個地方滑個痛快,滑好上路,找客棧投宿,再一直越過奧伯蘭山峰,直奔瓦萊洲,穿過恩加丁谷地。”
“對,就這樣穿過黑森林區。哎呀,都是好地方啊。”
“就是你今年夏天釣魚的地方吧?”
“是啊。”
他們喝光了剩酒。
尼克雙肘撐在桌上,喬治往墻上頹然一靠。
“也許我們再也沒機會滑雪了,尼克。”喬治說。
“我們一定得滑,”尼克說,“否則就沒意思了。”
“我們要去滑,沒錯。”喬治說。
“我們一定得滑。”尼克附和說。
“希望我們能就此說定了,”喬治說。
尼克站起身,他把風衣扣緊。他拿起靠墻放著的兩支滑雪杖。
“說定了可一點也靠不住,”他說。
他們開了門,走出去。天氣很冷。雪結得硬邦邦的。大路一直爬上山坡通到松林里。
(陳良廷譯,有刪改)
兩人在喝完酒離開客棧前有一段一再相約的對話,請結合上下文分析對話者的心理。(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