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是由眾多家庭組成的,家庭和諧關乎社會和諧。要在家庭中建立一種和諧的關系,就需要有家庭倫理。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維護家庭關系的種種倫理規范,它們往往體現在各種“禮”之中、從《禮記》中可以看到各種禮制的記載,如婚喪嫁娶,這些都包含著各種家庭倫理規范,而要使這些規范成為一種社會遵守的倫理,就要使“禮”制度化。在中國古代,“孝”無疑是家庭倫理中最重要的觀念。《孝經》中有孔子的一段話:“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這是說“孝”是“天道”常規,是“地道”通則,是人們遵之而行的規矩,為什么“孝”有這樣大的意義?這與中國古代宗法制有關。中國古代社會基本上是宗法性的農耕社會,家庭不僅是生活單位,而且是生產單位,要較好地維護家庭中長幼尊卑的秩序,使家族得以順利延續,必須有一套維護當時社會穩定的家庭倫理規范。這種倫理規范又必須是一套自天子至庶人都遵守的倫理規范,這樣社會才得以穩定。“孝”成為一種家庭倫理規范,并進而成為社會的倫理制度,必有其哲理上的根據。《郭店楚簡·成之聞之》中說:“天登大常,以理人倫,制為君臣之義,作為父子之親,分為夫婦之辨。”理順君臣、父子、夫婦的關系是“天道”的要求,君子以“天道”常規處理君臣、父子、夫婦倫理關系,社會才能治理好。所以,“人道”與“天道”是息息相關的。“孝”作為一種家庭倫理的哲理根據就是孔子的“仁學”,以“親親”(愛自己的親人)為基點,擴大到“仁民”,以及于“愛物”,基于孔子的“仁學”,把“孝”看成是“天之經”“地之義”“人之行”是可以理解的。一方面,它體現了孔子“愛人”(“泛愛眾”)的精義;另一方面,在孔子儒家思想中,“孝”在社會生活實踐中有一個不斷擴大的過程,因此,“孝”不是凝固教條,而是基于“仁學”的“愛”不斷釋放的過程,只有在家庭實踐和社會實踐中,以“仁學”為基礎的“孝”的意義才能真正顯現出來。社會在發展,現代社會中的家庭倫理會變化,“孝”的內涵也會隨之變化,例如“四世同堂”“養兒防老”,就因家庭作為生產單位的逐漸消失而失去意義,又如“二十四孝”中的某些形式已沒有必要提倡,但作為“孝”之為核心理念的“仁愛”仍有家庭倫理之意義。在家庭不再是生產單位的情況下,保障家庭良好的生活狀態,將主要由社會保障體系來承擔,但“孝”的仁愛精神則不會改變,對長輩的愛敬,對子孫的培育,都是出于人之內在本心的“仁愛”,魯迅在《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中批評抹掉了“愛”,一味說“恩”的“父為子綱”說,提出:“我現在心以為然的,使只是‘愛’,”“孝”之核心理念“仁愛”作為家庭倫理仍具有某種普遍價值的意義。下列關于原文內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確的一項是
A、中國自古以來注重家庭倫理,把家庭倫理規范置于比社會倫理制度更重要的位置。下列對原文論證的相關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A、文章幾次引用文獻,目的是論證中國古今經典中對“孝”的理解詮釋是一致的。根據原文內容,下列說法不正確的一項是
A、中國古代的“禮”,既有倫理性的一面,也有制度性的一面,是二者的結合。材料一:習近平總書記在浙江考察時強調,要抓住產業數字化、數字產業化賦予的機遇,加快5G網絡、數據中心等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提出,擴大有效投資的重點之一為加強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何為“新基建”?日前,國家發改委明確范圍,新基建是以新發展理念為引領,以技術創新為驅動,以信息網絡為基礎,面向高質量發展需要,提供數字轉型,智能升級,融合創新等服務的基礎設施體系,具體包括信息基礎設施、融合基礎設施,創新基礎設施等三個方面。(摘自韓鑫《新基建如何加速落地》,《人民日報》2020年6月7日)材料二:近年來、我國一直致力抓住新一輪科技革命機遇,大力發展數字經濟,推動產業優化升級,新基建的謀劃布局早已展開,為何要選擇此時按下“快進鍵”?這一決策既是應對經濟下行壓力的客觀需要,更是在深刻洞察和把握世界科技與產業變遷大趨勢基礎上作出的戰略抉擇,面對經濟下行壓力加大、傳統基建投資邊際效益下降和產業滲透率下降的挑戰,推進新型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是我國對沖疫情影響,優化投資結構、刺激經濟增長的有效方法,疫情期間線上需求的集中爆發,展現了人工智能、物聯網、大數據、云計算等新興技術帶動社會經濟整體發展的潛力,客觀上也打開了新基建的窗口期。隨著中國經濟從高速增長轉向高質量發展,原有基礎設施體系的不適應問題更加凸顯,基于新時代新使命,基礎設施體系也必然要進行戰略性調整,加速推動新基建,價值不僅在眼前,5G、數據中心、工業互聯網等領域具有一定超前性,投資新基建,實際上是投資未來,服務長遠,新基建是圍繞科技這一經濟新硬核掀起的基礎建設浪潮,是為中國經濟轉型升級注入強大“數字動力”,為高質量發展蓄能。(摘編自吳月輝等《為新基建注入強動力》,《人民日報》2020年6月8日)材料三:中國出臺經濟扶持計劃,以幫助國家擺脫疫情引發的危機,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表示,中央預算內投資安排6000億元,重點支持既促消費惠民生又調結構增后勁的“兩新一重”建設。這一金額看上去是天文數字,但以中國的標準而言不足為奇,這表現出的更多是審慎。考慮到至少最近一年經濟形勢和疫情的不確定性,中國政府沒有匆忙將資金注入經濟。他們從2008年到2009年的全球經濟危機中吸取了這一教訓。在一攬子應對危機的措施中,很大一部分將用于扶持提供了超過70%城市就業的中小企業。為此中央政府將向稅收優惠、貸款利率和自然壟斷產業關稅補貼投入資金。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中國沒有宣布國內生產總值(GDP)增長目標。大部分投資不會用于道路和橋梁,而是用于被中國理解為“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新一代信息網絡、5G應用,數據中心、充電樁、換電站等設施。中國將力求借這一機會,建成向“工業革命4.0”過渡的基礎設施。(摘編自《俄媒關注:中國“新基建”阻力“工業革命4.0”》.《參考消息》2020年6月6日)下列對新基建相關內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A、新基建指新基礎設施建設,具體包括信息基礎設施,融合基礎設施、創新基礎設施等三個方面,是2020年中央預算內投資的重點之一。下列對材料相關內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A、以新發展理念為引領,抓住產業數字化、數字產業化賦予的機遇,既能在客觀上應對經濟下行的壓力,也能改變世界科技與產業變遷的大趨勢。